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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腐败,没有人性的世界里寻找清醒与一尘不染

作诗要讲求格律,行事要符合规矩,一套稳固而传统的标准社会价值观如牢笼,似枷锁般禁锢住人们的思想与心灵,而使之不自知。当真实的、毫无保留的自我被压抑,当那股“多余的”、无处宣泄的感情与思想临近爆炸的阈值,“垮掉的一代”(或者他们用来称呼自己的——新视觉)便这样诞生了。 道德已死,个性解放,自我表露,扰乱理智。因此,吸毒、上吊、嗑药、酗酒也有了一套另类但完善的行为逻辑。他们与竹林七贤肖似,却又不完全相同。尽管同样是行离经叛道之事以表达对社会现实的不满,但“垮掉的一代”(又名避世运动)的积极之处在于他们坚信自己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当然,二者所处时代背景不同,这样比较或许有失公允,但影片中以金斯堡为首的一众年轻人的确是一种积极的姿态走在他们的路上。 影片中叶芝的这句话多次出现——“生命即是圆,我们困于生死轮回中周而复始,直到有人打破。”而一旦有人进入,便打破了圆,“砰”的一声,世界变得广阔,而生命仅有广阔才不聊赖。与卢锡安的结识打破了金斯堡的生命之圆,而是真正使他放下一切,决定投身于自我觉醒的事业的则是母亲再度被关键精神病院。但死亡亦伴重生,自此金斯堡身上包裹的名为约束的壳崩裂开来,他开始在目光转向自身。他有过动摇与怀疑吗?答案肯定是有的,但也并非长久,在偷来的船上畅享鱼漫游时被抓住,他犹疑一瞬后便担下了责任。因为他发现他不再在乎这些死板的条条框框,他不再害怕面对权威的制裁,那一刻他领悟到这项运动的真谛——解放。 于是金斯堡从哥伦比亚大学——一所在传统规矩的基础上建立的大学辍学。杰克·凯鲁亚克与妻子离婚后重回纽约,巴斯勒放弃家族产业,他们避世,却是以积极的态度拒绝着自己所厌恶的,创造着自己所钟情的。 影片进行到尾声,金斯堡透过监狱的栅栏望着卢西安。这真是残忍的时刻,他们都知道彼此相伴的人生即将告一段落,但他们都不在乎,因为生命之圆已然转动,那些鲜活的记忆、那些反抗过的记忆、那些爱过的人,已然留下痕迹。艾伦金斯堡的《嚎叫》尚未问世,杰克·凯鲁亚克已然《在路上》。 PS.补一下高中写的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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